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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太平村黑夜群起 武林人死于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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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已是深秋,寒风已凛凛。街道小巷没有半点人影,只有印在墙上的树,在风中摇晃。村里宁静得可怕,没有半点生命气息。家家户户门窗紧闭,也没有了灯火。个个好似进入了梦乡。他们都不知道今晚要发生什么事情:一群村里的守护者要在这月黑风高之夜,以江湖正义之名,驱赶邪恶。

        茅屋外,一群人从山下过来,他们在谈论说道:“这些人太可耻了,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竟然来这里抓人。”“说得没错,多是下流之辈,除之后快。”……大家你一言我一言的。柳忠出门迎接,说道:“众英雄,里面请。”江晓二人也回来了,站起身来。江晓看到一群人涌入,有点不知所措。小月上前迎道:“黑大哥,众位叔叔,你们来了。”黑大哥说道:“有柳前辈邀请,怎敢不来?”说完,哈哈大笑,众人听了,也笑了起来。柳忠说道:“各位也来介绍一下。你们两过来。”江晓二人来到众人面前。柳忠说道:“这两位便是我的徒儿。你们俩还不拜见众位前辈们。”江晓和朱静娴双手抱拳,齐声说道:“在下江晓,在下朱静娴,拜见各位前辈。”众人纷纷说道:“好好好,不愧是一表人才。”接着,柳忠一一引见,说道:“这些人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远离了江湖。”这时江晓才知道,来的人有十多位,名号太多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名号‘黑三拳’的络腮胡子大哥纪蒙,轻功极高的女侠——叶玄,手持宝剑,断了一条胳膊的‘独臂剑客’王茂,还有两位老者,一位和世伯年龄相仿,手握一把木剑,以香樟树做成,还时不时飘来淡淡的香气味。江晓一看那人,眉须很长,脸也长,名叫田宗,人称“剑宗”。另一位的年龄比柳忠还大,白发苍苍的,可看上去很硬朗,手掌上转着两颗铁珠,想必这两颗珠子便是他的武器,江湖人称‘铁四手’的方绛。柳忠引两位老者坐下,其他人坐的坐,站的站。江晓他们便忙着端茶递水。大家几次寒暄之后,柳忠发话了,说道:“各位都是江湖中人,只是看不惯现如今的世道,才来这里隐世。可是最近几天,我们村也不太平了。很多门派已经来到了这里,可能这里再也不是什么世外桃源了。这几天你们也知道街上发生的事吧!”黑三拳靠在门柱上,说道:“今天,我还打死了一个人。他们太可恶了,欺负老百姓。”小月拿着茶壶,说道:“没错,我亲眼看见了,他们还想……”柳忠抢过话来说道:“大家恐怕都跟他们交手过了。”众人便开始议论起来,说自己遇到的事。方绛转着着铁珠子,说道:“今天来的,都是村里的高手,想必大家都知道来的目的。”飞燕侠说道:“你老人家就说吧,我们照做便是。”众人说道:“对啊,一切听你老的安排。”方绛叹道:“我老了,脑子也不好用了,还是让柳忠说说吧!”柳忠说道:“我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怎么一下子来了这么多门派了,怕是怕有人指引。”女侠叶玄道:“这件事得先弄清楚!”有人道:“难不成你怀疑我们中间有内鬼?”看那人的口气,叶玄没有作声。柳忠看看他们道:“有件事我要和大家说明白。”柳忠迟疑了一下,朱静娴知道他要说什么,到时她觉得应该把事情说清楚才对。朱静娴抢先道:“各位,他们是冲我们来的。”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朱静娴,让她浑身不自在。江晓因年级小,在一旁躲闪着目光。朱静娴又继续道:“但是,他们并不是我们引过来的。”大家安静了一会儿,突然一个声音蹿出来道:“我道是怎么回事啊,我懂了,找帮手了是吧!本来我们村一向太平的,可就你们一来,搞得大家不得安身。“可以看出,那人情绪比较激动。朱静娴微低着头,答不上话来。江晓看着有点心疼,他道:“既然你们不愿意帮忙,我们也不拖累你们。”拉着朱静娴往外走。

        柳忠拦住了去路,命令道:“你们哪也不能去,给我坐下!”江晓看着他那严肃的表情,只好坐了下来。柳忠道:“大家可知道,这位公子是谁吗?”看大家不说,柳忠道:“他是天门山庄江枫的儿子。”一听到江枫,大家立马变了脸色,看他们的眼神也温和了许多。刚才那人赔笑道:“原来是江少侠,幸会幸会!”那人完全是另外一种态度了。纪蒙道:“江枫可是大人物啊,可谓是英雄。”田宗道:“我听秦海说过天门山庄的事,原来是真的,哎!”江晓一脸的悲伤。大家似乎明白什么,叶玄道:“柳前辈,说说你的计划吧。”柳忠道:“请大家过来,就是商讨一下,怎么把这些门派赶回去。”其间一位说道:“这还不简单,让他们有来无回。”众人有的点头赞同,有的也不说话。田宗说道:“欸,这办法可能不太好,我们毕竟和他们不同,不以杀戮为目的。否则,不是也跟他们一样吗?”王茂说道:“剑客前辈说得不错,我们要行正义之道。”柳忠说道:“杀戮是不可取的,所以才把大家聚在一起,商讨商讨,怎样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了,大家都在想办法。

        江晓冒出来,说道:“嗯……我有个建议,不知道可不可以?”。方绛闭着眼睛,说道:“少侠,请讲!”江晓清了清嗓子,说道:“把他们都杀了,他们是我的仇人。”方绛道:“这恐怕不行啊”江晓激动地站了起来,两行泪水喷涌而出。众人看着也心酸,朱静娴紧紧地拉着他的手,江晓不停地喊,全身在颤抖:“为什么……把他们杀了,我求求你们了。”这一下触及了柳月心中柔软的地方,也哭了起来。朱静娴紧紧地抱着他道:“江晓,冷静点,别这样!”江晓一直说个不停,最后气阻,只能扶在桌上哭着。柳忠道:“你带他出去透透气吧!”朱静娴拉着江晓走,江晓用含着泪水的眼睛恳求地望着柳忠,他只摆了摆手。二人走后,王茂道:“既然他们能干出这种事来,我们还讲什么“义””众人纷纷点头,有的摇头,有人说道:“这些门派,没有‘义’字,他们不会顾及其他人的性命。”柳忠说道:“好,我们就做一回替天行道的事。”小月心中早也欢喜,她唯有的心思就是想众叔叔能帮他结果了金狼。田宗还是仁慈,他道:“不妥,毕竟这么多人,统统杀了也不合适,况且,有些人罪不至死吧。”有人觉得田宗太仁慈了,有人也觉得有道理,毕竟这不是小事。小月忍住眼泪,歪着头,想了想,说道:“要不杀一儆百,让他们不敢在此胡闹。”柳忠看了小月一眼,叫她闭嘴,小月便躲在角落里气着。田宗说道:“我有一计,却是比较麻烦一点。”他想了想,说道:“要不趁着天黑,点了他们的睡穴。村外不是有条通往外面的河流嘛,再找几条船,把他们送出去。大家觉得怎样?”纪蒙寻思道:“这法子可是可以,就是麻烦点。”其间,又有人说道:“这样赶走了他们,又不违背大义,我觉得可行!”在坐的大部分人都在议论,点头。柳忠说道:“看来这个法子大家比较认可……”小月再也忍不住了,说道:“爷爷,可是……”,柳忠立马抢过话来,说道:“大人说话,不要插嘴。”小月眼睛一红,一甩门,跑了出去,大家都怕会出什么事,但柳忠还是了解她的,柳忠说道:“随她去吧,我们谈正事吧!”方绛道:“既然大家都同意,我们就这样办!”席间,一人说道:“怎么秦叔还没有来?”说话间,门开了,秦海扛着一个大包,说道:“刚才我看见小月跑出去了,发生什么事了?”柳忠说道:“没事,小孩子闹脾气。对了,你这是去哪里了?”方绛说道:“是我叫他去打听消息的。你说说吧!”秦海放下大包,在桌上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然后说道:“他们都在来宾楼住,好像被他们全包了。没有其他住客,一共30人,客栈里面有两人守着,其他人都在房间。”柳忠说道:“那好,两位老者和江晓你俩就留在这里吧,以备万一。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动身。”秦海从包里拿出夜行衣,分给每人穿上,柳忠道:“还是你想的周到,连这个都带了!”。柳忠穿好衣服,对众人说道:“这次我们不许要人性命,点了他们的穴道便可。”王茂说道:“放心吧,江湖道义我们还是知道的。”所有人都整装待发,柳忠好像想起什么,对方绛说道:“老兄,那船怎么办?”田宗拍了一下脑袋,说道:“差点忘了,那这样我去走一趟。”秦海忙说道:“还是我去吧,我比较熟悉。”方绛说道:“还是让老秦去吧,腿脚麻利!”秦海说道:“既然有30人,我得准备五条船来,那里有这么多啊?”柳忠说道:“没有就买村里渔夫的多余的船只,应该可以凑够。”秦海说道:“嗯,我找好船,就停在村口的码头边,到时候你们来就可以。”秦海推开门,说道:“各位,千万要小心。”众人说道:“你放心吧,你快去吧!”秦海关上门,找船去了,不在话下。

        随后,柳忠他们也出门了。一行人穿着黑衣,消失在黑夜中。山下,静悄悄的,这能听见寒风呼呼的刮着,从大街小巷里穿过。一群人来到街上,寒风使得柳忠不住的咳嗽,人群停下来了,一人道:“柳伯,你还是不要去吧!我们几个柳行。”一人道:“是啊,你这样你去,我们不会被发现?”柳忠觉得有道理,他道:“这样吧,我去村口,看看船只准备怎么样了。就由纪蒙带领大家吧。”大家点了点头,分头行事。不一会儿,便到了来宾楼,他们停了下来,贴在围墙边。纪蒙看了看楼上,没有灯光,大概已经睡下了。以秦海的消息,屋里还有两人在守夜。纪蒙小声地跟众人说道:“里面有两人,我们得把他们引出来。这样,等下我去敲门,你们两便一左一右,点了他们的穴道。”二人领命,其他人呆在原地不动。两人站好,纪蒙敲了几声门,不见回应,他又敲了几声,里面才传出慵懒的话来:“是谁?”纪蒙不答,里面又问了一遍,纪蒙示意旁边的人,那人领会,说道:“是我们!”里面说道:“是金氏的兄弟吧,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又去找姑娘了吧!”纪蒙听到里面两人过来开门,便叫二人做好准备,他们退到门边。门‘咯吱’一开,门缝里探出个头来,见四下没人,便全打开门,望了望,里面的那人也出来了,问道:“人呢,怎么不见了。”开门的那人说道:“不……”话还没说完,两人便倒了下去,被人接住了。原来,纪蒙他们开的门遮住了身体,等里面的那人出来,隐在他们身后,便一齐点了他们的睡穴。他们把人拖进屋里藏好,叫二人进屋里看看是否有其他的守夜人。纪蒙走出门外,招了招手,在远处的黑衣人一字排的奔了过了,进入客栈,最后的那人把门轻轻一关。门外一个黑影闪过,消失了,纪蒙他们自然没有看到。

        屋里,纪蒙他们聚在一处,小声说道:“这客栈有30间客房,上下两层,你们几个和我去楼上,剩下的到楼下,大家分头行动。”纪蒙带着几个人纵身上了二楼,楼下的人进了房间,不一会儿就出来了,每个房间进去之后便出来,二楼的人也一样。纪蒙他们跳将下来,问其他人:“你们那里什么情况?”有人说道:“里面的人死了。”众人很是惊奇,又问:“那你们那边呢?”有人说道:“人也死了。”纪蒙自言自语地说:“奇怪,这些人怎么都死了,到底是谁?”有人说道:“一下子这么多人死了,又没有被发现,一定是个高手。”纪蒙说道:“我们去看下他们的伤口便知。我们每个房间再仔细的看一遍,就知道了。”纪蒙率先走向一楼的房间,其他人也去了其他房间里看。他走进房间,房间内物品摆放整齐,没有凌乱。桌上还点着一支蜡烛,已烧去了一大半了。死者躺在床上,衣服挂在床边,像是睡觉是被人杀害。脖子有一处血痕,拉下被子,仔细地看了看。伤口是一道长长的口子,左右两边较浅,中间比较深。纪蒙寻思着:这种伤口不像剑伤,也不像是刀伤,也不是匕首造成的,到底是什么呢?纪蒙带着这个问题走出了房门,其他的人也相继检查完了。有人说道:“伤口中间较深,没有打斗的痕迹。”众人都说所看的情况一样。纪蒙说道:“这客栈的小二呢,还有老板在哪里?”有两人从后面跑了过来,一人说道:“前后找遍了,不见伙计和店家。”纪蒙叫大家都把蒙面黑纱巾摘了下来,派人点了灯,纪蒙说道:“凶手可能不止一人了,而且都是拿着同样的武器!会武功的人都在这,难道凶手又是外来人?你们再去求求房间的人数?”大家回来后,又发现少了十人。纪蒙道:“不好,有人可能逃走了,如果他出去报信,那就麻烦大了。”叶玄道:“那怎么办?”纪蒙道:“此时非同小可,等回报商议再想办法吧,现在不碰又碰到了这样的事,不管他们生前再怎么不耻,还是把他们安葬了吧!”大家纷纷说好,又重新回到房间,把他们一具一具的抬了出来。纪蒙看到躺在客厅的一排排尸体,心中说不出的滋味,纪蒙说道:“就把他们安葬到村外的小山坡吧!那里也偏僻。你去河边通知一下柳伯他们,告诉他这里的情况。”叶玄领命去了。众人抬的抬,扛的扛,往村口去了。

        且说走了的那五人,一位是李骜,因为白天与柳忠交手,受了伤,自己带着门下的弟子回去了。还有一群人,便是金狼与几个手下,因为白天没有抓到姑娘,想晚上去寻寻。所以,他们都不在客栈里,也就逃过一劫。可怜的金狼两位兄长,和其他门派的主事,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柳月从家里跑出来,顺手提了个灯笼,一直到村头的河边。那时她每次伤心难过时都会去的地方。她一心在哭,心中根本不担心别的,只是在抱怨道:爷爷都是一向最疼我的,只要我受了点欺负,就会帮我出头,怎么这次,居然还凶我?柳月越想越难过,真想跳入这河中,但转念一想,如果自己死了,那爷爷怎么办。这样想着,柳月气也消了一些。可是她就是不明白,爷爷的态度实在是接受不了。她决定回去问问柳忠。转头一看,远处传来一些声音,看见几个黑影,柳月慌忙躲入一草丛中。

        几个黑影越来越近,柳月的心也越来越害怕,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跑过这里来。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她的心更紧了:这不是白天欺负她的人吗?柳月把身子压低,可是他们迟早会发现这里的。柳月急得有点想哭,她多想爷爷能在自己的身边啊!她四下看了看,真没有别的藏身之处了。她只能屏住呼吸,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突然一个声音道:“老大,那边好像有人。”金狼寻声望去,接着依稀的月光他看见好像河边有人,边上停着几条船。金狼疑惑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在这?金狼大喊道:“喂,你在这干嘛呢?”声音在静夜中格外的响亮,那人被他吓了一跳,转过头来,原来是秦海。黑夜中看不清,秦海以为是前来帮忙村里人的,他招手道:“你们过来,帮我把船栓起来。”金狼他们不发话,径直的走了过来。待他们走进,秦海越看越不对劲:这些人怎么从未见过。秦海心一跳,暗道:坏了。他拔腿想跑,那知那些人已到跟前,拦住了去路。秦海这时才看清他们的真面目。金狼呵道:“大晚上的,你在这里干嘛。”秦海有些结巴道:“……!”金狼道:“我看你心里有鬼!快说!”秦海毕竟是个生意人,也不懂什么功夫,被这一吓,不知所措的,拔腿就要跑。可是哪里跑得了,最终被截下来了。金狼道:“我问你,前天你们这里来了个外乡人,姓江,你可知道?”秦海正想着如何摆脱,一听便计上心来,他道:“我知道,我知道,要不我带你们去?”金狼见他答应得怎么爽快,恐有诈,眼睁睁的看着秦海,看着他头皮发麻。金狼道:“你最好给他老实点!走,带我们去。”秦海被推推搡搡地走着,他想:只要把他们带到客栈,自己的命也能保住。

        柳月远远地看着他们离去,心中的石头也就放下来了。她暗道:我得回去,叫爷爷帮我出这口气。柳月现在还记得,金狼那贼贼的嘴脸,一想起气就不打一处来。她起身,远远地跟在他们后面。且说,柳忠来到村口,依稀看见几个人影朝这边走来,心中疑惑起来,便飞上高枝,静观其变。人影越来越近,柳忠这才看清,原来秦海被人抓了起来。柳忠本想下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远处又传来脚步声,一看,原来是月儿。柳忠又惊又喜。金狼的功力不及柳忠,但他也发现了自己的身后有人,他想找个合适的时机来。前面的几棵大树恰好可以隐身,金狼意识手下一起转去树后。柳月不知,而在树上的柳忠却看得一清二楚,他着柳月步入金狼的攻击范围,心中焦急万分。千钧一发之际,柳忠摘下一片树叶,双指夹着,手腕一去,叶子破空而出,金狼的手下纷纷倒地,他也意识到暗器袭来,急忙躲闪,树叶硬是钉在另一棵树上。同时,柳忠飞身而下,一把搂着柳月,飞出百米之外,秦海遇到救星,心中欢喜,也跑了过去。

        柳月看到爷爷,所有的烦恼都没了,心中也有了底气。她指着金狼道:“爷爷,就是他。”柳忠示意柳月和秦海退后,自己上前,看着金狼那双爪子样的手道:“你是谁?”金狼看着钉为树上的叶子,有些心怯了道:“金氏山庄金狼”。柳忠道:“现在江湖上什么乱七八糟的门派都有,没听说过!”金狼自知不是对手,问道:“请问……”柳忠摆了摆手,道:“诶,你不配知道。”金狼脸色瞬间难看,不过不久消失了,堆起了笑脸:“竟然这样,那在下告辞了。”金狼此时已经想好了怎么退,进村怕是不行,只得往河边走。柳月忙上山,拉了拉柳忠的衣角。金狼断定柳忠不会饶他,一脚插在土里,扬起土尘。柳忠怕月儿受伤,转身相护,再看时,金狼已经消失了无影无踪了。柳月嘟着个嘴,娇气道:“爷爷……”,柳忠哄道:“好,下次,下次,绝不绕他。”秦海在旁看着真切,只感爷孙之间的幸福,甚是羡慕。柳忠看着秦海在旁,道:“船只准备如何了,带我去看看!”三人刚想转头,远处树叶娑娑响,柳忠以为是金狼请的救兵,立马摆出了姿势。不一会儿,一道黑影飘了过来,款款地落在前面。众人看清,原来是叶玄。柳忠道:“你怎么来了?”叶玄道:“不知怎的,客栈的人都死了。”柳忠等人惊疑,他道:“怎么回事!走,去看看!”

        客栈外,停放着一辆马车,车上躺着尸体,其间不停地有人来往搬运。柳忠等人快步向前,道:“怎么回事,这些人……”正好,纪蒙走了出来,道:“不知怎的,我们一到,这些人都死了。”柳忠看了看尸体,发现他们的颈部都有相同的器伤,表情安详,无争斗痕迹。纪蒙道:“这样的刀伤我还是头一次见过,不知出自何门何派!”其他人也围前来,一人道:“看来我们村还有另外之人。”叶玄道:“不管怎么样,至少不是敌人。”其实柳忠见多识广,早以知道是个人所为。柳忠道:“我们还是把这些人葬了再说吧。”大家赶车的赶车,走路的走路,往村口去了。纪蒙道:“柳伯,你身体不好,就别去了,你和小月回去吧,给二老带个消息。”柳忠觉得也是,与众人告了辞,与柳月回去了。纪蒙领着一群了自是把人给安葬了,看着天晚,各自都回去了。

        再说朱静娴在外闲谈了许久,才把江晓的情绪给稳定下来。看着柳忠他们还没有回来,只好叫田宗二老回房休息。不多时,柳忠二人回来了,说了一些事,因为劳累,也无心他问,闲了几句,也就去睡了。静静的山村,只听到风呼呼的声音,整个一片死寂。李骜和金狼的逃走,如同放虎归山,五大门派的到来只是迟早的事。经过这件事,江晓不知能否继续待下去,正是:一夜江湖多少事,人心为己不厚非。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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