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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江晓心欲回山庄,小月不舍世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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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秋的清晨有些凉意,银杏树的叶子已落去大半了,有些还在风中挣扎着,想落又落不下。阳光照遍满屋,可是江晓还在睡着,好像在做着什么梦,身体不停地动来动去。忽然,一个惊起,他坐了起来,额头上冒着冷汗。江晓的脑袋昏沉沉的,显得有些重,他吃力地披上衣服,穿好鞋,有气无力地下了床。听到外面的鸡鸣,看到窗外的阳光,一阵心慌,脚一软,一个踉跄,扶在了桌子上。他闭上眼睛,不停地拍打着脑袋,感觉屋内都在打转,一阵眩晕。隐约间,一阵敲门声,说道:“大师兄,起来吃饭啦!”江晓晃晃地打开了门,一片阳关像水一般的涌了进来,他连忙用手遮挡双眼,眼睛眯了起来。小月见状问道:“江师兄,你怎么了,眼睛布满血丝,昨晚没睡好吗?”江晓迷迷糊糊的说道:“没事,只是做了恶梦,一会就好。”小月道:“不行,你的脸色苍白,还是让爷爷看一下。”说完拉着江晓去爷爷那里。世伯和田宗二老在厅内桌边喝茶,桌子上准备好了几个菜。小月拉着江晓出来了,朱静娴说道:“快来吃饭,菜都凉了。”小月说道:“爷爷,你看师兄,是不是生病了。”朱静娴担心地问道:“是不是着凉了,快坐下,让我看看。”一把拉过江晓,用手摸了摸额头,硬是按着江晓坐了下来,世伯放下茶杯,把了把脉。说道:“没有啊,身体好好的。”小月也坐了下来,朱静娴询问道:“怎么了?”江晓语气弱弱地:“没事,只是做了个梦,不要大惊小怪的。”世伯说道:“你有什么事,得跟我们说。”江晓点了点头,说道:“快吃饭吧,没事的!”朱静娴拿起茶壶,给江晓倒茶。说道:“喝点茶吧,提提神。”江晓喝了一口茶说道:“世伯,我想跟你商量个事!”世伯说道:“有什么直说就可以。”江晓顿了顿,说道:“我想回趟山庄!”世伯欲言又止,然后平静下来说道:“现在回去就是送死。不行!”江晓一副痛苦的样子,说道:“我只是回去看看!”世伯又欲言又止。在旁的田宗开口道:“我看可以!”柳忠疑惑的目光看着他。只有江晓心中是欢喜的,至少有人站在他一边。田宗缓缓道来:“我看,他在这里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开,到时候这里便是是非之地了。”听了这一番话,所有人都点了点头。江晓用渴求的目光望着柳忠。他也只好答应道:“好,过你得答应我不可去寻仇。”江晓道:“我只想让他们入土为安,这样我才能安心点。小月说道:“师兄说得也要道理。”在旁的朱静娴终于开口道:“我跟你一起去,安葬完庄主他们我们再回来。”柳忠没有说话,像内心在考虑什么似的,表情纠结。他心想:两个年轻人回去实在不安全,可是,……”还没有等柳忠想好,门外就来了一群人,熙熙攘攘的。只听见有人叫道:“姓江的,快出来!”柳忠心中察觉不妙,江晓心中一惊,一脸愁容。柳忠道:“你先不要出去,我去看看。”柳忠开了门,随后柳月以及田宗二老,柳忠看人来得都多,个个没有好脸色,恐怕来者不善了。柳忠道:“众乡亲来此,所为何事!”一人道:“你也不要在这里装糊涂,我们只有一个要求,让姓江的快滚,这里不欢迎他。”一看那人心中是充满怒气,大声嚷嚷着,其他人也跟着附和着。一时间七嘴八舌的,说了一通。柳忠也不知道怎么劝住,田宗二老更没有说话权了。江晓在屋内听到了一些不好的话,再也忍不住了,心头一热,冲了出去。大家看到江晓,也停了下来。江晓毕竟还涉世不深,身体有些颤抖,看着这些人,个个自私自利的样子,江晓不知道说什么!仿佛空气被凝住了一样,压的他喘不过气来。柳忠看他半晌说不出话来,一直低着个头。柳忠对众乡亲道:“好了,大家就别为难孩子了……”话音刚落,只见人群中骚动起来,原先在那里叫喊的人突然倒地不起,一时失去了知觉。随后又有几个闹得凶的也如此。众人见状,越发不安,都不知发生什么事,惊吓起来了。有人率先惊呼起来,跑下山去,其他人也不明为何也跟着跑散而去,几个人抬着刚才晕死过去的人走了。

        柳忠四下观望,未发现有人,心中更是疑惑不解:到底是谁暗中相助?他前去问田宗二老,二老也摇摇头,也不曾发现什么端倪。柳忠道:“真是奇怪!”柳月眼珠一转,抬起头道:“或许那个人就要那些人当中?”柳月这一说,也有几分道理。再看看江晓,眼神迷茫,垂头丧气的,他走到柳忠面前道:“既然村里的人不欢迎我,我还是走吧!”柳忠看着他那可伶兮兮的样子,甚感过意不去。朱静娴道:“我现在就是收拾行李!”气匆匆地回了屋。柳忠道:“江晓,你先进屋!”他还是垂着头,好像不让谁看着他的表情。

        柳月也跟了进去。柳忠和二老说了几句话,各自告别了。他的心里已下了决心,不管在那里,一定会保护好江晓的,他决定和江晓一同前往天门山庄。

        柳忠回到屋里,江晓和朱静娴的行李已经打点好了,站的站,坐的坐,江晓依然垂着头,都等柳忠发话。柳忠看着江晓这个样子,气也上来了,他厉声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有什么事过不去的,抬起头来,勇敢一点。”被他一喊,江晓稍稍地抬了下头,表情呆滞,柳忠冲到江晓面前,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打得他倒在地上,柳忠喊道:“振作点。”江晓感觉自己就是一团泥,暗自哭泣。朱静娴心痛了,她扶起江晓,冲柳忠道:“他已经够伤心的了!……我们走!”她一边拿行李一边拉着江晓走。柳忠也是气头上,他道:“站住,你们现在出去,等于送死!”朱静娴二人停了下来,柳忠平复了心情道:“你和小月留在这里,我和江晓去!”柳月不太情愿地往着柳忠,而她知道,爷爷决定的事情怎么也改变不了的。柳忠决定有些事是时候给他讲了,他道:“江晓随我来。”二人一前一后地走进了房间,关了门。

        江晓靠在窗前,目光呆滞。世伯走了进来,来到他面前。许久,说道:“你非回去不可?”江晓没有回答,可是世伯看到江晓的手紧紧地抓住窗户的下沿,咬着牙,眼神凝聚。世伯又说道:“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江晓松开手,说道:“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想回去一趟。”世伯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吐了出来,说道:“你回去又能怎么样,你不知道他们在找你吗?”江晓没有接话,他认为自己应该回去,内心有一股声音指使着他,他想把父母安葬,。他后悔自己要来到这里,他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的陪在父母身边,以至于现在阴阳两隔。他越想越心痛,他一拳打在窗户上,窗户被他打了一个洞。柳忠知道江晓心里的苦,便递了封信给他,说道:“你还记得你刚来时给我的信封吗?其实里面有两封信,其中一封是写给你的。你自己看吧!”江晓缓缓地接过信,似乎马上要与父母相遇一般。柳忠说道:“他们把你送过来,自己就做好了临死的准备了。你看看吧,也许你不会这么自责。”江想凝视着这封信,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父母,他双眼朦胧,说不出话来,他的手颤颤巍巍,他感觉这信好沉重,好沉重。他一直愣在那里,迟迟未打开。柳忠拍了拍江晓的肩膀说道:“孩子,坚强点,你父母也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江晓泪流满面,积压了一天的眼泪终于哭了出来。他又强忍着哭声,点了点头,他不敢说话,怕一说话就会嚎啕大哭,他使命压咬着牙。世伯说道:“你自己看吧……”柳忠也不敢抬头看江晓,眼睛早已湿润的他快速的离开他的房间,他怕呆久了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江晓拿着信,慢慢地坐下。信已被几滴眼泪打湿。江晓双手打开父母的信,小心翼翼的,手一直在抖动,生怕把它撕烂。当他把信完全打开之后,一行行熟悉的字迹让他倍感情切,同时又让他无比痛心。当他看到‘吾儿江晓’这几个字的时候,他的眼睛彻底被泪水塞住了,他眼前一片水汪汪,江晓一抹眼泪,继续往下看去。

        “见信时,已阴阳相隔。切莫难过,一切都是定数。吾等为大义而死,问心无愧,也绝非歹人相逼,以死明志而已,望勿寻仇。江湖恶行久矣,生在江湖中,苦为江湖人。为人正直者不容;为小人奸诈者容,此并非江湖。江湖大义为先,无小人,无奸诈,以和为贵,以理服人。吾等所望,儿当图强立志,有宏伟抱负,而不为情仇所困,应勤学苦练。儿当铭记,吾等九泉含笑。”

        江晓轻轻地把信折好,心情以恢复了一半。他擦了擦流下来的眼泪,吐了一口气,站了起来,他把信藏在自己身上。他终于明白父母的志向,以前一直认为父母怕事,现在想想并非如此。要怪就怪这世道,好人终得不到好报。他也不去想那么多,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安葬父母,让他们早点入土为安。江晓看了看窗外,落叶纷飞。柳忠独自坐在石凳上,这背影是那么的凄凉,不住的咳嗽声,让他感觉到柳忠是自己在世的亲人,这个老人他要倍加珍惜。他走出房门,来到院子里,坐在柳忠旁边。柳忠说道:“想通了?”江晓淡淡地说道:“嗯,想通了?”柳忠说道:“这就对吗?死是存在的另一种状态。死也可能是最好的结局。对于你父母,可能这就是他们的选择。他们不愿意归隐,是因为他们有志向,还抱有希望。不像我,早以心灰意冷了。”江晓说道:“世伯,我明白了。”秋风萧萧,江晓远远地望去。

        柳忠看江晓的脸色比之前确实好了些,就说道:“闲来无事,我们来下盘棋吧!”江晓说道:“我只会象棋,其他棋类不知。”柳忠说道:“好,你就陪我下一局。你等着,我去拿。”江晓说道:“象棋在哪?我去拿吧!”柳忠说道:“不必了。”不一会儿,他拿着一副象棋走来,说道:“这棋好久都没有下过了,你看上面全是尘土。”柳忠拍拍盒子上的灰尘,说道:“还是十五年前……”他停了下来,不再说下去了。江晓便问:“十五年前怎样了?”柳忠说道:“没什么,我们下棋吧!”其实江晓知道他想说什么,是怕又提起自己的伤心事,就不再说了。柳忠把盒子放在石桌上,打了开来:里面一色红子,往下是黑子,最后是一张折起来的棋盘。棋子是用木头做成的,里面的字雕工精细,棋盘是一张粗布,所有的看起来还是比较新,虽然时间甚远,看来柳忠也是个有检点之人。世伯把棋盘铺开,说道:“愣什么?”江晓猛醒过来,拿棋子摆了起来。柳忠说道:“我下棋有个规矩,晚辈和长辈下,晚辈要摆子。下一局,输了的摆子。”江晓想这个规矩怎么好像是对自己立的,我是晚辈,也自然赢不了柳忠,看样子,自己要一直摆子下去了。江晓也灵机一动,说道:“我下棋也有规矩!”世伯笑着问:“说来听听!”江晓想了想,说道:“师徒之间下棋,徒弟吃了师父一个子,便要传授一种武艺。”柳忠哈哈大笑,说道:“你小子倒学会了耍小心眼啊!”江晓笑而不答。此时的江晓神色恢复了不少,脸色也跟以前一样,看来有些事只要想通了,便不会在伤心了。或者江晓是此时想通了,不管怎么,柳忠看着也欢喜,说道:“好,只要你有这个本事!”江晓说道:“请!”江晓边说已经边在摆棋子,世伯为黑,江晓是红,一局棋端端正正地摆好了。世伯也不客气,先把‘士’子移上,江晓想也不想便出‘車’。世伯说道:“没有站稳脚,就急着进攻,会吃亏的。”江晓说道:“看谁先将军!”柳忠依旧不紧不慢地稳住后方,江晓可等不及,把‘車’移到士的边上。世伯跳右‘马’,好像看出来江晓的用意。江晓只好改变策略,跳了左‘马’,世伯也跳左‘马’。江晓得意地一笑,一‘马’踏中兵,世伯失了一子。其实世伯要以预料,故意给江晓的。世伯把‘炮’往上移了一步,逼退了江晓的‘马’。世伯出右‘马’,江晓看准时机,把‘車’杀了下去,世伯不慌不忙,把另一门‘炮’架在‘楚河汉界’边,江晓对这步的用意浑然不知,一味按着自己的想法,又调出另外的‘車’,世伯把‘炮’架在中间,这时江晓有点恐慌了,上‘士’和‘相’都不可以,只好把出来的‘車’拉了过来,想再一步逼退它。可是世伯把中间的‘炮’往下拉,在兵的上方,完全被保护住了。江晓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冒进,赶紧把插入对方的‘車’回过来,放在跟‘兵’同一线上,可是世伯再也不给江晓机会了,一个跳‘马’,当中‘炮’,江晓只好把‘士’推上。世伯再一跳,又‘将军’,江晓把‘象’推上。世伯把另一门‘炮’放至最下,江晓感觉有点不妙,忙用‘軍’堵住。世伯把‘炮’拉了一步。江晓也追不着,索性放弃,想想别的。可是世伯的棋子进退有致,攻守兼备,已经却下得胡乱,点章法都没有,便说:“世伯棋艺高超,我自愧不如。这局我输了。”世伯说道:“你知道你为什么输吗?”江晓说道:“你犯了几处错误。一:沉不住气,一来就想着怎么赢,所以冒进。二:后方不稳,成不了大事。三:乱冲乱打,毫无头绪。其实你不是输给了我,是你自己。”江晓点了点头,似乎有些明白。柳忠接着说:“就跟你现在一样,要想成大器,必须沉得住气,站稳脚跟,深思熟虑!”江晓二话不说,立马跪在地上,抱拳激动地说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弟一拜。”柳忠道:“不必行此大礼,快快起来,你明白就好。我也是……”。话还没说完,只听见后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小月喊道:“爷爷,我们回来了?”原来,小月和朱静娴在二人进屋后下了山,此时回来带来一人,一身白色,还蒙着白纱。柳忠说道:“这位是……”小月高兴道:“她就是上次救我的姐姐。”柳忠说道:“原来是小月的救命恩人,老朽在此多谢了。”白衣姑娘说道:“举手之劳,不必挂齿。”小月说道:“进屋吧,外面风大。”柳忠在前引路,大家陆续地进了茅屋。

        柳忠坐上,白衣女子坐下。柳忠问小月:“月儿,你怎么和这位姑娘在一起的?”小月说道:“我们刚到山下就看见恩人,我就叫恩人来家坐坐。”白衣女子点了点头,柳忠阅人无数,他感觉这个姑娘并不是普通人,也不简单。柳忠越来越想认识这位白衣姑娘了。虽然,白衣姑娘的脸被挡住,柳忠还是可以看出她内心藏事,便道:“不知姑娘来此有何事?”白衣姑娘惊叹,心想:这位老人果然精明。她也只好开门见山了,道:“此次前来确实有事!”她停了下来,看看周围的人不说话。柳忠明白,他先起身,往外走去,白衣女子随后跟去。在场的江晓等人却不知何意,只好呆在屋内。

        柳忠来到银杏树下停了下来,说道:“姑娘有话直说。”白衣女子嘴挂微笑,道:“柳将军,别来无恙吧!”柳忠大吃一惊:怎么她会知道自己的身份。柳忠道:“姑娘认错人了吧!”女子不想过多地争辩,她从颈部取下一块玉递了过去,柳忠一看,立马知道原因了。原来这玉与江晓佩戴的玉一模一样,她也是前朝旧人。女子看到柳忠那震惊而又严肃的眼神,心中已知,便收起了玉佩。柳忠换了口气道:“请问姑娘怎么称呼?”女子道:“姓名已不重要了,就叫我白衣吧,想必柳将军也知道我的身份了。”柳忠恭敬道:“不知公主,找我有什么事?”白衣走近了道:“我想柳将军帮我重建大明王朝。”柳忠没有想到是这种事,有点措手不及,他道:“我无权无势,如何帮?”白衣看了看屋内的江晓,她道:“想必你也知道他的身份了吧!”柳忠点了点头,白衣道:“他可是皇位正统,只要他愿意,后面的事就我来办!”柳忠透过白纱,依稀可以看见白衣的执着和心机。柳忠也明白白衣的意思,他道:“江晓的志向要靠他自己,我们怎么能干预。”白衣道:“我就当柳将军答应了,白衣在此谢过了。告辞!”白衣不等柳忠开口,就转身离开了,留下来的说白了就是是一道命令。柳月看白衣远去,跑了出来,问道:“爷爷,恩人怎么走了,你们说了什么?”柳忠道:“大人的事,小孩子不懂。”柳月又嘟着个嘴道:“人家也是大人了,才不是小孩子呢!”柳忠怕她生气,又好言相劝。

        早上,天空泛白,已进深秋,落叶的树木也已经光秃秃的了,门前的银杏树也显得异常的苍老。天格外的凉,伴随着一阵阵寒风,给人一种刺骨的感觉。厨房上的烟囱冒出一股白烟,袅袅的升起。小月一身厚实的打扮,不停地在厨房里忙碌,加柴、洗锅、做饭,一个活生生的贤惠背影,跟她的公主脾气完全是两人。也许每个人都有多面性吧,在不同的时候呈现不同的性情。柳忠等人出来了,小月一头扎进柳忠的怀里哭个不停,他摸摸小月的头说道:“不哭不哭!”江晓在一旁,感到过意不去,不敢正视。柳忠道:“听话,别哭,看你做了一桌子的菜,不打算给爷爷吃了?”小月起了身,抹了抹眼泪,停止了哭泣,说道:“爷爷,您坐!”江晓他们也坐了下来,小月说道:“爷爷,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爷爷说道:“等你师兄办完事就回来。”小月冲着正在吃饭的江晓说道:“江师兄,我爷爷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照看他,否则要你好看!”江晓说道:“师妹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好生照顾师父的。”可是小月心里还是舍不得爷爷,毕竟要离开这么久,小月说道:“我不管,你们要快去快回,要不我就生气了。”柳忠说道:“好好,好,快去快回。”

        饭罢,柳忠和江晓就要出发了。小月又哭了起来,世伯说道:“好好的在家等我,又不是不会回来,不要哭,不吉利。”小月带着哭腔说道:“我也知道,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嘛!”江晓拉着朱静娴到一边,说道:“好好照顾师妹。”朱静娴说道:“你就放心吧,你在路上也要多加小心才是。”江晓也有些细微的表情变化,可又忍了下去。柳忠对小月说道:“有事就找你黑大哥,外面乱,不要去村外。”小月依依不舍地跟世伯道了别,她看着世伯的背影又哭了起来,突然想起了什么,即刻跑进屋,拿出一大包草药,追了过去,递到柳忠的手上,眼泪汪汪地道:“记得吃药!”。柳忠看着她这样,心中也说不出的滋味,他强忍着,仍然微笑道:“别哭啦!爷爷答应你,过两个月就回来。”小月点点头,眼泪巴巴地往下掉。他们走了,柳月依旧站在那里,似乎在担心什么。这真是:在时不觉离别情,离别才知在时心。江晓的回程之路是否艰辛,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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