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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中,绿酒红炉,熏香袅袅。
许是蒙汗药的药性尚未完全退去,我抬手反反复复揉着眉心,只觉脑袋炸裂一般,嗡嗡作响,疼得厉害。
眼角余光扫过雕花木窗,忽见一颀长身影呆立于木窗外,岿然不动。
“谁?”
我眨了眨眼,紧盯着窗外那抹高大颀长的身影,步步逼近。
行至窗台前,我并未直接开窗,而是隔着糊着薄薄窗纸的木窗,细细地打量着他。观其身形,约莫八尺,肩平且阔,像极了容忌。
“容忌?”
我猛然开窗,却发觉窗外空空如也,就连冗长的廊道中,亦见不到半个人影儿。
怔怔地对着窗外数米开外那棵迎风微动枝繁叶茂的梨花树,心中难免惆怅。想来,应是我一时眼花,将树影当成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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