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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8章换个人，他早死了

        “对，就只是保证。”

        夏倾歌回应的笃定，她看向夜天稷，眼神清澈，没有一点算计。

        话，她都说在明面上。

        “不过九皇子，应该知道，有些事反悔容易，有些人翻脸容易。可以在我救母妃之后，不遵循的诺言，我也可以在我救人之后，再翻脸下毒。要知道，医者杀人，最是容易的，我想谁死，谁就无法好活。”

        夏倾歌的话，说的平静至极，包括那个死字，也那么不起波澜。

        可夜天稷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他敢反悔，夏倾歌就能翻脸，而那种代价，他大约真的承受不起。

        目光灼灼的看着夏倾歌，夜天稷忽然明白，她为什么会被夜天绝喜欢，他也隐约明白了，为什么他母妃，会听夏倾歌的，转头揭发夜天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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