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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陈霖青易近人的性格让卡加胆气壮不少，他吞吞吐吐的道：“有，有一点吧。”

        “那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莎菲小姐，听说是千里牧场的二小姐，不过我现在才知道她还是水都骑士公会的会长，这么年轻，真了不起。”卡加说着，眼中的仰慕又浓了些。

        陈霖像打不死的小强那样继续追问：“还有，她的为人如何，你也了解吗？”

        卡加眼中满是疑惑，摇了摇头：“我是从遥远的夜之国过来办事的，首次到水都，不是太清楚，但是能当上公会会长的人，应该都不错吧。我们骑士是一种必须拥有优雅风度的职业，即使是女性也不例外。”夜之国是王者之界最东边的角度，或许是处于与地球上赤道相似的特殊位置，所以一年到头都没几天有阳光降临的，终日都为黑夜笼罩，名字由此而来。

        陈霖表情非常严肃，就好像大人训诫小孩不要去玩电那样：“老兄，我得告诉你，莎菲是一个非常放荡的女人，至少与城中十分之一的青年男子都有过一腿。”为了加重效果，陈霖故意夸大其辞。

        “有一腿？”

        “噢，我的意思是，那种超越一般男女友谊的关系。”

        卡加脸色有些不自然了，他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应该不会吧，你看她的骑士礼多标准，肯定是位受过上层良好教育……”

        陈霖打断他：“每个人性格中都有着正负两面嘛，虽然负面在道德的压制下通常不会表现出来。”此时的陈霖俨然一些资深心理学家：“你知道吗，莎菲除了放荡外，还特别喜欢ss！”

        卡加再度为他的新名词感到困惑：“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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