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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恪松期期艾艾地道:“下官那儿子,行事有一些谨慎,总是把心思放在……咳咳…每日不到亥时便睡了,想来,不会很好。”
他说的都是实话,严成锦每日不到亥时就睡了,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哪个书生敢如他一般,实在是懒惰。
唯一让严恪松感到欣慰的是,儿子不惹祸端,在京城也算小富即安。
程敏政点点头道:“无妨,德辉先生之子也是屡第不中,你瞧瞧他,还不是如此看得开,你也要看开一些。”
心中所想却是,你儿考得不好,我儿考得好啊!
前三元,我儿拿了两元。
从此之后,天下人便知道,你迎客松终究是不入流,当不得正统,我程敏政写的诗文,才是文坛一流。
严恪松点头应是,心中却是有点悲凉。
在深宫里,这高墙能挡住凛冽的秋风,却挡不住流言,宫里的宦官和宫娥嘴巴都很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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