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松柏的味道盈满鼻腔与身体,我恶心到想要干呕,李孜泽安慰般吻我的后颈,嗅我腺体里他的味道,狗撒尿标记领地一般的恶劣幼稚。
他说:“时锦,你要一直属于我。”
我忍不住恶寒起来。
没等多久陈特助就从办公室出来,他惯常帮我在眼睛上系上一条黑布,系完还玩笑般说了句:“我这次系的蝴蝶结。”
我打趣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蝴蝶结?”
“猜的。”他低声提醒,“邢总今天心情不好。”
“嗯,谢谢。”
邢戚午总是这样,心情不好便要找我来发泄,即使他不止有我一个床伴。
没有什么东西在邢戚午这里是具有唯一性的,如果我自恋一点,非要把自己说成他唯一的话,那么目前算是他唯一的替身床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