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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我们是夫夫关系吗？

        林念动了动嘴唇，他直直望进顾为止眼底，对方神情认真，没有一丝试探。

        他是真的不记得自己了。

        被喜欢的人忘记，林念理应感到难过，但眼下他唯感受到了庆幸。

        在对方的注视下，林念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是的。”

        “一个月前，我和你结了婚。”

        “我们......”林念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担心顾为之不信，他还想要再补充一些细枝末节，企图让他的谎言更具真实性。

        哪知对方只是点了点头，随后视线下移，盯着林念略微显得红肿的脚踝，问道：“不痛吗？”

        “啊...”林念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对方再次重复了一遍，林念才受宠若惊地慌忙地摇了摇头，“不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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