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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茹顺着田不易的视线望去，看到张小凡此时的双目正有血丝渗出，只听口中诵念着他们从未听过的经文，悬浮于额前的‘戒莫珠’闪发着道道佛光。

        “将来……我想做什么？”

        “都死了……”

        “我要去外边看……看吗？”

        “……守护一方”

        “死了……”

        “就什么都没有了！”

        田不易紧皱着眉头，看着口中不断呢喃着莫名话语的小弟子，还有那身体好似已经完全不似人身，竟完全没有真实感。

        黑丝不知是不是被金色灵龙压制，现在安好地束于洛云机的脑后。可洛云机身上黑色的烟雾和水晶色的灵力相互交替出现，它们所闪发出来的能量波动，让田不易和苏茹完全不敢妄动。

        这是他们从未遇到过的情况。可张小凡已经快要坚持不住，身体不时地晃动一下，好似随时都会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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