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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继而他又摇了摇头,道“老十五啊,没用。真的,你别怪六哥泼你的冷水。”
“嗯?六哥,你听说了什么吗?”多铎凝神看向济尔哈朗。
“老十五啊,六哥一听你和东莪来到南京,就晓得你的良苦用心了。你无非就是想利用明人对你的仇恨,以及当今皇上好色的特点,想以你的性命和东莪的幸福,换取大清发展的时间罢了。没用!”济尔哈朗斩钉截铁地说道。
“六哥,你是怎么知道的?”多铎惊问。
“老十五啊,表面上看,是朝廷将你二人献出求和,其实六哥最明白,福临虽小,他不会做这样的事。那孩子有骨气。所以,只有一种可能,这是你自己主动请求的,想以自己一人之力,扶大厦于既倒。”济尔哈朗道。
“是,不瞒六哥说,此事是我主动提出的。”多铎怔了怔,终于还是承认了。
“六伯,为什么没用呢?”东莪问道。
济尔哈朗微微一笑,道“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都能猜到,当今皇上能猜不到?我甚至可以大胆猜测一下,北京城里一有风吹草动,南京就一定会知道。甚至,离间太后和福临母子情分之事,也不排除乃是当今皇上所为啊。”济尔哈朗道。
“啊,六伯,你是说……董鄂氏?”东莪吃了一惊,问道。
“是啊,董鄂氏乃江南名妓,与柳如是、寇湄、寇白门、李香君、陈圆圆等同称‘秦淮八艳’,她为什么那么巧就拜在了鄂硕膝下?再想一想柳如是、寇湄现在身居大明何职,难道这还不够明朗了吗?”
“嚯”地一声,多铎站起来,在室内疾走几步“六哥,如此说来,那火器营之事岂不也是朱由榔设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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