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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头没尾,像是吓唬人,但柴禾很认真:“艾米会带我走夜路,我不想把它还给你——”
没想到女孩用力地点点头。
“点头干什么?你是傻逼吗?那不是你的马吗?我不还给你也可以?”
然后女孩又点了点头。
柴禾傻了傻:“你说话,说说你的意思,别点头,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
一声吼叫炸开窝,吼人的自己白了脸。
柴禾想起一个疯子。
新煤镇有一个穿红秋裤的女人,经年累月地走在大街上,她不梳头也不洗脸,只是茫然没有目的地行走,被人吼叫欺负拿走唯一的棉袄,她也不吭声,比待宰的羔羊还乖顺。
面前的这个女孩就是这样的,就是柴禾明着说要抢走那价值百万的一匹马,也是点点头,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许多时候柴禾理不清自己的情绪,像猫也像狗,肆无忌惮地发出叫声,只有人暗自收敛情绪,像一群捡破烂的捡起情绪,分门别类,最后贩卖到不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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