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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山神情微微一滞，接着干笑道：“道友见外了。”

        石矶点了点头，“进来之前，我是敌非友，出去之后，也不会想见我，见外是应该的。”

        涂山打了个哈哈，道：“进来之前，老夫无缘结识道友，出去之后，老夫与道友同为娘娘效力，不算外人。”

        “错了，为娘娘效力的是，不是我，确切的说是替我为娘娘效力，青丘狐族不领我法旨，由代替领娘娘法旨，这是一个交易，我两清的一个交易，我欠了娘娘人情，替我还，我给予青丘一脉最大自由，我各取所需，然后两不相欠，不够清楚吗？”

        涂山很无言的发现，转了一圈，石矶竟把她转出去了，而她则转手把他转卖给了帝后。

        更令老狐狸郁闷的是，他还欠着石矶因果，狐狸尾巴快要保不住了。

        一股莫名羞耻感袭来。

        涂山一咬牙，取出一物，抛给石矶，转身就走。

        石矶伸手接住，眼睛移不开了，一朵巴掌大的莲花，漆黑如墨，浓郁的戾气、杀气、阴气、死气......

        “妖神且慢！”石矶快步追了上去。

        涂山脚步一顿，冷声道：“难道这朵黑莲还不够了结我因果？”

        “那倒不是。”石矶走上前道，“贫道只是想问一下此莲的跟脚与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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