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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纣王更加荒淫无道，妲己恶名更盛，伯邑考、姬昌、比干……”

        石矶晃了晃酒葫道：“纣王荒唐不荒唐与我无关，妲己……”石矶微笑，“于我有用，但并不像你想的那么重要。”

        “但……”

        “但我在妲己身上下了不少功夫。”石矶替飞廉说完。

        飞廉点头。

        石矶道：“前面是因为妲己天性本恶，有助于我悟道，不过我也不曾越界。”

        “越界？”

        石矶点头：“因为她是你身后那位落下的棋子，所以我不曾动她，那位的面子不能不顾及，直到……”

        “直到乾元山一战，商羊带着山河社稷图来拿我，不是拿天琴，而是拿我……既然撕破脸了，我也就没什么好顾忌了，礼尚往来，我也还了一份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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