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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灵殿殿主身体中的残余力量，乃是来自各种不同的存在，其中方扬所熟悉的便有归墟之力和先知一脉的聚灵境强者所有。

        除此之外，方扬之前还感受到了其他几股不弱于两者的力量，因而方扬才会觉得没有一点胜算。

        多亏了这几股力量的制衡，才使得邪灵殿殿主此刻虚弱到了极点，就连一道黑龙虚影都能够将其给压制。

        但是这也无法阻挡对方，随着他吸收的煞气越来越多，如今的他已经恢复了许多，原本被封堵的本源，也疏通了开来，恢复了五感。

        虽然现在他依旧处于意识混乱的状态，但是用不了多久，方扬觉得他就能够恢复理智，想必之后对方就会想尽办法恢复到胜的状态。

        等到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绝望的时候，现在的邪灵殿殿主，都已经如此强大，若是身时期，整个凡界都没有人会是他的对手。

        在控制了黑龙之后，方扬的感受也越发的清晰起来，对于聚灵境的强大也有了更清楚的认知，在摆脱了天人五衰之后，聚灵境严格意义上而言，已经算是真正超脱了凡俗的存在。

        只要灵力不灭，他们就不会死去，除非是遇上像归墟这样能够泯灭一切的存在，才能够对聚灵境的强者造成一定的威胁。

        可若是聚灵境的强者不愿意，就算是归墟也未必能够奈何得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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