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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安洪涛的语气恢复了平静：“你还知道什么？”

        方扬没有隐瞒：“徒弟还听说佛婆后面的大人物，和青城山有关！”

        安洪涛叹了口气：“方扬，你不要认为为师是在打击你，佛婆是个绝对的例外。

        你既然得知了佛婆的身份，那么想必也知道她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才得到现在的生活？

        如果让你亲手杀死自己的至亲，你能下的去手吗？不要以为现在佛婆的生活有多好，实际上她并没有多大的自由。”

        这点方扬是相信的，在他的认知中，好像佛婆很少走出西佛苑。郊外采石场伏击方扬的那一次，是唯一的一次。

        想必除了对她的限制之外，亲手杀死自己的至亲，也会让她的心理承受极大的压力，需要佛法净化，寻求心理上的安定。

        方扬没有再谈佛婆而是问道：“师父，那幻魔宗是怎么回事？”

        既然已经说开，安洪涛也就没有再推脱：“幻魔宗，在正邪大战之前，几乎是不弱于天魔宗的存在。

        甚至有些功法和传承，连天魔宗都自愧不如。正因为如此，才会被有心人惦记。

        其实从史料上记载，幻魔宗应该算是亦正亦邪，并不能算是完归于魔道。只不过他们行事太过于自我，才会招人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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