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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说话的时候，方扬留意着天成的头顶。在黄金眼洞察之下，清晰的看到天成头上乌云密布，这分明是被人下了诅咒的症状。

        联想起瑜萱说过的情况，氏集团最近被人下套，资本缩水很大，两者之间想必是有一些联系。

        放下手中的酒杯，方扬不经意的问道：“总最近气色不是太好，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天成有些意外，虽然氏财团被人在资本市场打压的事情不算什么新闻，但敢当着他的面直言提出来的方扬还是第一个！

        心里不知道他是有心还是无意，天成略一沉吟，回答到：“商场如战场，谁也不可能成为长胜将军。胜败得失，也是很正常的。”

        方扬点了点头：“的确如此。不知道先生最近身体上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我的身体一向很好。”天成的脸色微变，似乎在隐瞒着什么。

        知道天成不会第一次见面就和自己掏心的说话，方扬也没有追问，从口袋里拿出曹妙语塞给他的名片，抽出一张放在桌子上：

        “先生，如果以后哪天你的身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随时可以找我。

        先声明，并不是因为你的身份我才给你留的名片，而是看在瑜萱的面子上，我会帮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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