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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你们如果想在中情局总部动手，就只能这么做。充满了危险和不确定因素，即便你们都是身经百战的战士，也得看运气是否站在你们这一边。”候鸟看着林锐。

        “你没有其他让我们更进一步的办法了？”林锐问道。

        “如果时间充裕，我确实有办法。这个办法叫做慢慢渗透。比如我可以把你安排进某个负责中情局卫生保洁的公司，然后由于某个员工请假，你被临时调班。然后慢慢让你在那里做些打扫的活儿。

        需要好几个月，甚至一两年时间。直到谁都察觉不到，你的出现有任何的突兀。直到你可以进出总部大楼，还跟守卫打招呼开玩笑。然后再展开行动。但是显然，你们根本没有这样的时间，做这种尝试。”候鸟叹了一口气。

        “你好像很不喜欢我们。”林锐看着他。

        “是的。因为我在中情局和sog埋下的线人，将会因为你们这次行动而全部废弃。而这些大概耗费了五六年的心血。而我作为候鸟，也只能离开弗吉尼亚，找地方过冬。

        我想，如果是你，你也开心不起来。”候鸟看着林锐。

        “好吧，那就照你说的，帮我们进到外围，其他的我们自己完成。”林锐点点头。

        “还有一点，这个女人不行。别误会，我并不是歧视女性，也并不是质疑她的能力。但是sog成员没有女性，她没法混进去。就算她剪短了头发。但是女人的动作和体态，还是跟男性不一样。”候鸟指着叶莲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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