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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这么多年，阿恺幸亏照顾了，臣妾这礼，是为了阿恺。”说话间，瑾妃已经跪到了地上，对着皇后，郑重叩拜。

        “妹妹这是要折煞我吗？别人不知道为什么将自己锁在清秋宫中，我是知道的，如果要谢，也是我谢谢。”皇后见拦不住瑾妃，索性，自己和瑾妃一起跪在了地上。

        “瑾妃妹妹，我没有照顾好阿恺，我有负太皇太后和的嘱托，我……”皇后再也说不下去，只觉得嘴里和心头，有同样的苦涩。

        “姐姐，不必自责，是我，错估了皇上，我以为，他会念着我们两人的情分，对阿恺好些，却不想……”

        说到慕容恺，瑾妃眼底，已经不仅仅是失望二字了。

        两人许久无话，许久许久之后，皇后才开口问道：“妹妹可后悔了当初的选择？”

        瑾妃看向皇后，不知道要怎样应答，因为不管悔与不悔，这些年已经走过来了。

        “瑾妃妹妹，我后悔了。”

        皇后很久之后才出声，话语中带着努力隐忍的泪意，让闻者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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