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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安问道：“好，跟我说说，他是怎么多事，不帮我可以，但是我要知道他在宫里做了什么，皇帝对他做了什么？”

        孙芳眉峰蹙起，“都猜到，不是吗？”

        “前后始末，跟我说个清楚明白，这陶罐里的东西，是的活命的东西，这些宝贝死了，皇帝也会杀了。”子安抖动着药粉，一副要放下去的样子。

        “放下！”孙芳儿紧张地道。

        “说不说？”子安眼底冒着怒火，“我已经不让帮我了，就问清楚原委，也不愿意说么？孙芳儿，真是辜负了柔瑶对的一番情意，也辜负了欢喜对的一番信任。”

        她把药粉放好，从袖袋里取出白玉观音，往孙芳儿面前一晃，：“让我把这个白玉观音还给她，她没有收，她说，这天下配得起这个观音的，就只有，且她送了给，便没打算收回。”

        孙芳儿神情有些怔惘，“我配得起？我配不起。”

        “在她认为，配得起，但是，现在看来，是真的配不起。”子安把那观音扬起，便要丢掉。

        孙芳儿急道：“不，不，给我，还给我。”

        子安把白玉观音丢给她，她接在手里，取出手绢使劲地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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