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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情要是追究下去,谁也逃不了,锡县的大户,哪一家在水道上没有豢养一些贼寇,以行不便之事,此事他们所有人都害怕。
“责罚?”
牧景闻言,眯着眼眸,眸光猎猎,一眼扫过,淡然开口“责罚若是有用的话,我估计,我不会在这里看得到你们,这锡县悬乎在外太久了,久到你们都忘记天朝的存在了吧!”
“属下不敢!”宁升苦涩的道。
说来老实话,如果牧景不来,他还真忘记了上面还有个太守府,太守府上面还有个益州牧府,益州牧府上面还有一个朝廷存在。
这锡县,自给自足,悬浮在外,排斥外人,倒是几十年来,自县令已下的官职,都是父子交替,目无法纪,并无上官之令所言。
“说老实话,我是想要杀人的!”
牧景站起来,迈步走过来,双手背负,语气轻淡“想我牧龙图十二岁随父亲上战场,在关中的时候,陷入重围,哪怕千军万马都走过来了,在这小小的锡县,却差点阴沟里面翻船,杀一百几十个人解解气,也是应该的!”
他的声音让众人不寒而栗。
杀一百几十个解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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