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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依赖神灵之后，他们会帮助人类吗？”奥琳觉得有神灵能够依赖也不错，毕竟，鸿蒙时代人类与大自然的斗争都是依靠神灵。

        “当然会，不过，他们不会帮助所有的人类，只会挑选一些具有代表性的人类帮助，然后，人类会因为极个别人得到了神灵的眷顾而变得更加虔诚，而实际上，获得神灵的帮助比中彩票的概率还低……咦，彩票比喻神灵挺好的，其实，相信神依赖神，和投资购买彩票差不多，大家明明知道概率很低，但都拼命的买，希望自己成为幸运儿。”

        “按照你这么说，神灵希望人类越愚昧越好吗？”奥琳问道。

        “也不尽然，因为，神灵又不只是一个，每一个种族都供奉了自己的神灵，而且供奉的神灵形形色色，譬如有死神有财神，有送子的神，还有治病的神，什么雷公电母……简单的说就是，神灵有很多，他们神通不一样，用人类的话说就是各司其职，自然，他们受众群体也不一样。另外，他们之间也有竞争，譬如财神就有很多，还分文财神和武财神呢，老百姓愿意供奉谁是他们的自由……”

        “咳咳，你把神灵都说成了摆摊做生意的了。”奥琳苦笑道。

        “不然呢！你以为他们真的很高尚很无私？说白了，他们就是摆摊做生意，而且，绝大部分神灵摆摊了只收钱，不给东西……譬如，一万个信徒供奉香火，然后，神灵只满足其中一个香客的愿望，等于是白拿了九千九百九十九个信徒供奉的香火，典型躺在床上数钱。”周森愤愤不平，当然，周森愤愤不平并不是为了信徒，而是不平为什么不是自己躺在家里收割信仰之力，大小他也是烟火神啊。

        “难怪你说这是死神的私家花园大本营之类的。”奥琳恍然大悟，她算是听明白了。

        “除了极个别的神灵无所谓社会发展之外，绝大部分神灵都不希望人类太过强大。而且，理论上，人类世界形成宇宙孤岛能够让神灵利益最大化，我猜测，在宇宙之中，有大量像这死亡之地一样的星球存在。”周森一脸严肃道。

        “为什么这种地方才能够让神灵利益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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