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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方大哥，为什么杀我们？为什么......”

        声嘶力竭......

        方程回忆起来了自己之前醒过来之后所做的事情，心下顿时大惊。他惊恐地看向自己床边围着的李兆文他们，终于明白了小麒的语气里为什么会带着怨气，可是......既然他们已经死了，那现在的他们......又是什么呢？

        “我......”

        方程看着他们，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我以为是他们，是那些杀了我家人的歹徒......”

        方程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解释也不能改变他们已经死了的事实，此刻的他，突然心灰意冷......

        “既然这么对不起我们，那你不如也死掉来陪我们吧......”

        余一恩伸出自己的手，掐上了方程的脖子。

        方程认命的闭上眼睛，他的意志力已经几乎要被摧毁了，虽然他知道是梦境，可是如此真实的场景接二连三的打击着他，他真的已经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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