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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个问题的答案,在系统不说的情况下,夏缺打破脑袋显然也是想不出任何头绪来的。
而目前的他,也没有足够的能力,去寻求这个答案。
系统和他融为一体,但系统究竟在什么地方?却又看不见,摸不着。
想要摆脱,也是无从摆脱。
当然,有一说一……系统虽然让他有些猜疑,但至少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发现系统会作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
比如先天傀儡分身……系统给他填补好灵印,也只是让这些先天傀儡分身有了自己的意识罢了。但是听命,还是完听命的。
所以夏缺虽然猜疑,但真要说压抑到什么地步,倒也还不至于。
尤其是当现在他达到先天山海境之后,他也有了一些底气。
反正系统若真有什么想法,或者拥有自己的意志。现在想,也是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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