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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况比他预料的还要好一些，他进入水潭之后，空中的鸟妖们立刻不追了。

        叶不凡也没急着离开水潭，他周围的最终无论是视线内还是神识的感知范围内，都没有妖兽存在，所以他也不着急了，躲在水里再次尝试攻击空中的鸟妖。

        这一次无论叶不凡怎么招引，再也无法引来任何一只鸟妖的攻击，而神识探测的结果也再次恢复到了先前那般空无一物的状态。

        虽然离奇，叶不凡也不得不承认，那些盘桓在空中的鸟妖们，既不是真实的妖兽，也绝不单纯是阵法制造而出的幻象。正常情况下鸟妖们似乎并不会主动攻击人，但一旦被人攻击，所有的鸟妖会群起而攻之。

        整理了得到的信息，他再次从水中离开，尝试着再吃飞到

        了之前弄出的山洞处。过程中，他并未再对周围的鸟妖们动手，鸟妖们也像是完全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一般，兀自在空中盘旋飞驰。

        叶不凡隐隐有一种古怪的感觉萦绕在心中，直到见到一只狼头山雀，他才确定这种古怪的感觉是什么。

        狼头山雀出现的位置，还有它的样子，叶不凡看起来都很熟悉，如果不是确认之前他已经将那只狼头山雀给杀掉了，叶不凡甚至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不过，再次仔细观察了了一番，叶不凡就十分确信了。

        并不是他出现了什么幻觉，而是眼前的景象在以某种方式重复。

        空中的鸟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重新出现在某个位置，无论是叶不凡将其中某只鸟妖杀掉了，或者是其中某只鸟妖被他引到了很远的位置，只要他离开一段时间重新回到洞口附近，就能发现周围的鸟妖隔一段时间之后就又是他曾经看到的那些。

        唯一的例外，是他在山洞周围的真空之内时，出手引过来的那只三色雷鹰，叶不凡等了很久，那只被他杀死过的狼头山雀足足在洞口附近出现了五次，三色雷鹰也没有出现过，应该是被光幕彻底消弭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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