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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言晨送回去以后，回程的路上就许恒和陆樟两人，车里面突然安静下来。

        陆樟坐在许恒斜对角的位置，脑袋靠着玻璃窗，脸上带着明显的红晕，迟迟没有消淡。

        许恒从后视镜里看他，安安静静地像是陷入了昏睡。

        几个小时前，许恒刚结束一场会议，走出会议室，助理在汇报本周工作的进度和总结。

        手机振动起来，许恒看到来电姓名，示意助理先走，然后走到窗边接起电话。

        接起的瞬间，就传来断断续续毫无逻辑的声音——“我打电话……我给他电话，打，许……许恒”

        “陆樟。”许恒出声，拉回对方的注意力。

        “许恒，诶，许恒……”声音变得遥远了一些，“原来打通了，哈哈。”

        “许恒，我和你说，说件事情。”

        “嗯，你说。”

        冷静的声音通过手机的电流流进陆樟的耳朵，陆樟抓住脑海里瞬间的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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