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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黑暗中我终於辨识出她的神情，再没有一刻的菲尼斯可以b现在更人X。

        抱歉、痛苦、哀伤，那张美丽的面庞上混杂着这麽多情绪，看着使人心痛。

        我努力睁着泪眼模糊的双眼，想要问出最後的答案。

        「你不是非走不可的。」我说，语音里有微弱的坚持，「你既然明白我们的命运是注定在一起，为什麽还要这样对我？」

        「没有未来。」

        「狗P！」

        我尖叫，菲尼斯伸手摀住我的嘴巴，我一阵呜噎的挣扎後疲惫地软下身子，才终於冷静。

        「菲尼斯，你最懂情绪、最懂Ai情，我不想听见你告诉我，我跟超自然的东西谈恋Ai没有结果，你自己清楚命定的事物是怎麽回事。」

        「我知道。」

        她轻声说，几乎是安抚的味道，但我没听错那语调里带了丝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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