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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的话像是一闷重锤,砸得齐玄脑袋嗡嗡得响。
“他犯了什么刑事罪?什么时候被判了刑?谁给他办的手续?”
齐玄不可思议地追问,可米已成炊,要亡羊补牢也来不及了。
老师被问到最后,只会反复重申“这是学校规定”,悦耳的女声车轱辘似说着相同的话语,像是一段AI设置好的既定程序。
看学校这边问不到什么,齐玄火速开车奔向陈老家。
陆冠清的房间空空如也。陈老一个人在茶室里品茶听戏,虽意外他这般关心萍水相逢的师弟,但还是关掉了收音机,叹了口气:
“我也不清楚他犯了什么罪,15号时他走之前只是告诉我说不久就会回来,一切事情都是他心甘情愿的,让我不要担心他。”
15号。
不就是过来给他送花的那天吗?
自己这么大个师兄摆在家里,他都没吭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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