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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早上，季青第一次被董事长秘书请到集团老总的办公室。

        高盼山的办公室面积巨大，足足占了半边楼层。内部被分隔为办公室、接待室与小会议室。接待室里有吧台、进口咖啡机和大冰箱，装修豪华，堪比高级酒店的顶级套房。

        高盼山也刚到不久。季青一落座，就见餐厅经理推着一辆小餐车进来，亲自为老总上菜。

        高盼山的早餐主食是西点面包，配菜有雪花牛肉、海虾仁、鲍鱼仔和海参。饮料则是牛奶和秘书现磨的热咖啡。

        季青的早餐也是在集团餐厅吃的。主食是馒头，配菜是炒丝瓜和溜肉段，附带一道菠菜鸡蛋汤。

        高盼山让秘书也给季青倒杯咖啡，随后一边吃早餐，一边关切地询问他昨天请假的原因。季青犹豫了一下，最终如实告诉了高盼山他的父亲得了癌症，情况不太乐观。

        高盼山听后点了点头，问道：“你父亲叫什么？在哪里工作？需要多少钱治病？”

        “我父亲叫季文进，在商务部国际贸易司工作。但他已经卸任了，现在专心养病。”季青回答时显得有些紧张。

        高盼山听后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季厅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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