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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视线隔着花架汇聚,程佚湿淋淋的眼睛旁点缀着娇嫩的吊兰嫩叶。
空气再度恢复安静,隔着近十米远,程佚仿佛能听到老婆烦躁的呼吸声。薄薄唇瓣张合,僵跪太久的身体因为激动徐徐轻晃。
池玉蹙着眉,上下打量。走到壮男人身前不远处,黑压压的阴影充满压迫投在他健壮赤裸的身体上。
“跪多久了?”
池玉居高临下看着他,额前柔软碎发略微遮掩眉眼。
“一个半小时。”
程佚说完,低头,愧疚地抿着嘴巴,鼻腔里哼吟着浓厚的鼻音,听起来像是哽咽。
金属键盘沉重抗压,丝毫不用担心会被程佚沉重的身体损坏。坚硬的金属键帽在冬天比坚冰还冷,锋利,即便是皮糙肉厚的壮男人,膝盖也在长久的跪弄下泛出方块状青瘀。
“我让你跪了?”
池玉身形不动,宛若雕像。冷冰冰的声音冰雪般砸下来,程佚抖着肩膀,惶恐不安到不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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