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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长夜难明(微,口/几把抽脸/重度鞭打)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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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以澈再见到“坏哥哥”,是在五六天之后。

        深夜她无端醒了,下意识去看萧以澄是不是又没睡,光线仍然昏黑,可她转过身去,与他四目相对,清楚地看见他阴鸷的眼神。

        经历过这么多次了,萧以澈霎时就反应过来,跪坐起身,怯怯地叫了声哥,见他不说话,格外乖觉识趣地往后挪了挪,下了床,跪到地上去。

        萧以澄嗤声,没说话,也坐起身,在床沿拍拍她的脸,不很用力,有羞辱意味,而这个程度的羞辱,她也已经习惯了,不觉得什么,甚至还讨好地蹭了蹭他的手。待他分开腿,萧以澈就凑近,用唇齿给他宽衣的动作还很笨拙,但毕竟其心可嘉,萧以澄没催她,静静看着。

        她将性器从衣料里释放出来,被弹出的肉柱拍在脸上,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轻轻哼出声。但旋即又凑回来,伸出舌头去舔。萧以澄有意难为她,避了避,又扶着性器抽她的脸。她仍伸着舌头,仿佛很费力地追着舔,却舔不到,只是被一下下抽打在面颊上。

        一连抽了十来下,直到她脸上泛起红色的宽印,还沾着液体,看起来可怜又淫乱。萧以澄这才放过她,容许她将性器含进去。萧以澈被戏弄良久,快要委屈得哭出来,此时虽然仍不好受,但总算进入熟悉的环节,暗地里松了口气,吮着性器舔弄。

        她的技巧不算娴熟,但至少知道小心收着牙齿,舌头乱动,竭力做着深喉。之前总是吞不深的,如今已然知道了什么时候该吃得啧啧作响,什么时候呼吸什么时候屏息,以及如何用喉头本能的干呕挤压龟头、却不至于将性器呕出来,或者发出难听的声音,败坏他的兴致。

        不论如何,她已经很乖了,只是终究不自禁地流了一点眼泪,后来呛得实在受不了了,牙齿还是不小心刮了他一下。

        这明明只是小错,性器依然硬邦邦的,丝毫不受影响,可萧以澄根本不会轻饶她,退出去,扬手便抽在她脸上。她吃痛,还是没忍住抬手捂脸,旋即又被一脚踹在心口,跌倒之后,连忙又撑起身凑回去:“我知错了,我不敢挡了哥,我不敢了……”

        “我罚不得你,是吗?”萧以澄无视她张皇失措的否认,继续说下去,“明天又该去告状了,告诉你的好哥哥我怎样待你,怎样羞辱你,看看他是怎样恨不得杀了我、杀了他自己却又无能为力的。他永远只能看你在我脚下当一条下贱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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