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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了齿关,软糕吐到地上 (1 / 9)

还不赶快来体验!!!

        晏启承服了药,人也正常多了。

        赶走沈长青,彻夜搂着这具软而暖的身子,未有过的心安祥和。

        南愔反抗很少,过分了就哽咽几声,用膳时一勺勺喂到唇边,乖乖的咀嚼下咽,目不能视,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细分,谨慎,渴了也一小口一小口用唇瓣洇着汤水。

        有次晏启承把他从前的剑带来,南愔坐在床褥,罩着他深黑外袍,雪白大腿齐根露在外面,抱着剑,小心翼翼贴到耳边,指腹慢慢抚摸银白剑身来听声响。

        看的一旁办公的晏启承气血上涌,但不能留给他,当晚就拿走,南愔还想摸,被剑占了半日晏启承早忍不了,把唇啃吻地红肿,牵着他手往下摸,含糊道,“摸另一把。”

        南愔体质好,指印吻痕留不了多久,性器也跟永远初夜一样干净粉嫩似的。

        修仙练体的底子还在,柔韧性好的一塌糊涂,压着腿折过去轻而易举,但到底不是仙人了,到了一半抱不住,又不想他按着,忍着哽咽求他快些完事。

        晏启承爱惨了他这副可怜样。

        真好啊。

        他有时把南愔抱在腿上弄,手感绝妙的银发抓了满手,南愔扒在他肩背喘缓,鼻息温热的厮磨,滑腻白软的纤腰扭着,小声的唾泣,小声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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