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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被控住手,估计蔺献稷脸上已经有巴掌印了吧。
南祀终于被激起来,他双腿挣扎蹬踹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小鹿,蔺献稷从不说假,就像昨天他说要把南祀做晕,直到完全弄晕他才放过。
蔺铎总是年轻好拿捏一些,一年后,南祀重新感受到来自年长位施压的恐慌。
这种慌乱在被扔上床,被皮带束缚膝盖后更上一层,南祀半边脸陷在被褥里,又硬又烫的一大团顶在后腰,蔺献稷犹嫌不够的用牙叼住南祀后颈。
南祀应激立即哭吟一声,颤抖着唇半句话也发不出。
“蔺铎知道这里吗?”达到目的的蔺献稷像标记领地成功一样的胜利者姿态“他应该不敢吧?那你怎么会爽呢?”
蔺铎当然不敢,就像几年前的他,卑微的如果能获得一些触摸就感激不尽,全心全意压制自己的兽性与反叛,压抑刻在alphaDNA里的极致占有欲。
“不……”南祀终于找回声音,带着哭腔说“你,你不能……”
蔺献稷摇摇头,一下一下隔着衣物顶南祀的腰臀,真像发情的公狗一样咬身下人的耳骨,含糊道。
“狗可听不懂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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