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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拉长声音，付拾一吊儿郎当的道：“毕竟一般来说和别人谈条件肯定是先把好处说了，然后——”

        “你看就算是陛下祭天，也肯定是先奉上三牲祭品，才开始祷告的话，祈求上苍保佑。”

        付拾一笑容更深地盯着尤志年：“你说是不是这样？”

        付拾一和李长博两个人简直是配合默契。

        一人一句的，简直要将尤志年逼到了发疯的地步。

        尤志年这会儿心里显然已经开始天人交战，一个相信一个不相信。

        而且这个天平正在失衡。

        付拾一和李长博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笑意。

        这会儿两人也不多说了，只让尤志年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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