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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拾一指着死者腹部,还有大腿,小腿上的各种颜色淤青:“而且是严重家暴。”
“但是施暴者没有打脸。并没有在女死者脸上留下任何伤痕。”叹一口气,付拾一觉得有点儿牙痒痒:“这是最可怕的地方。因为这样一来,很可能周围的人都没觉察到她在挨打。”
罗乐清看看女死者,又看了看男死者,有点儿想说又不敢说。
“嗯,十有八九就是她丈夫打的。”付拾一再叹一口气:“否则没有人能容忍自己妻子身上伤痕累累。”
“而且她一个孕妇,也不会出门太多,不太可能是外人打的。”
外人打,也不敢打孕妇,因为容易闹出人命。
“禽兽!”罗乐清眼眶都有点红——那是给气的:“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真是太禽兽了!”
付拾一实话实说:“世上这样的禽兽不是一般的多,只是你遇到的少。”
“当然比这个更禽兽的还是在少数。”
一般人,都不会对孕妇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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