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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博扬眉,“那位学生呢?”
“姓许名舟。如今也在衙门。”厉海言简意赅。
李长博给他一个赞许目光,而后去见了许舟。
许舟还未及冠,清瘦文雅,此时眼眶通红,显然很是伤心。
见到李长博,许舟赶忙站起身来行礼。
李长博还礼后,便请他坐下,问起死者的事情“他叫什么名字?家中如何情况?”
“他叫秦况,我们都是峡州人。他家是望族,既有做官的,也有生意,十分富庶。他家只有两个儿子,他是老来子,家中十分疼爱。从小便请了最好师父读书习武。只是因不舍得他单独在长安求学,故而当初未能同来长安。他信里屡屡提到长安,十分欣羡。我想,他许是瞒着家里人偷偷来的。”许舟说到这里,叹一口气。
“他对家中呵护,多有叛逆之心。昔日我也曾劝他。”
“可未曾想到……”
许舟又用袖子按了按眼角,歉然一笑“李县令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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