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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年轻，很深沉，隔着手机屏幕都能感觉到语气之中的威严。

        “对了，那九天刚才询问了一件事。”

        “什么？”

        “他问万家第一供奉是不是教主。”

        “你怎么回答的？”

        宇文雄微微一惊，失声道，“大长老，难道真的是教主？”

        “并不是。”

        “额……那好吧。”

        宇文雄对大长老的话不存在质疑，说不是那就不是，他淡笑道：“万家这么多年一直在帮助庄家发展，我其实早就有和九天一样的怀疑，只是一直没说。现在您终于解惑了。”

        “这些不必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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