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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一旦有剩的,徐珠心思又活泛起来,想着去村里学堂问问。
她戴着个草帽,小冥原本是挂在耳朵上方的,但是草帽沿总是刮到他身上,他就往下寻了另外一处地方待了起来。
就是上次被咬的地方,徐珠的右颈边。
他一动不动待着,如果不注意的话,就像是原本的纹身一样。黑白相映,更显得徐珠颈边肤色如雪。
他们两个就这么大摇大摆进村了。
天气渐渐冷了起来,但是村口那些热衷于闲聊的妇人与婆子还是那么几个人。似乎成天到晚都是这般:坐在小矮凳上,嘴里不停地磕着什么,眼睛滴溜溜地打转,似乎在说着哪家闲话。
徐珠自来熟地朝她们打了个招呼。
嗯,她们面孔比较熟悉,其中一个她还叫得上名字,是钱婶。
她们本来聊得挺热火朝天的,徐珠这么一打岔,反倒是停下话头,几双眼睛齐刷刷盯着她,有警惕、有嫌恶,好似要把她盯出个大窟窿。只有钱婶面带笑容的跟她点了点头。
有个婆子已经站了起来,似乎只要徐珠再靠近一步,她就会带着自家的板凳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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