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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痛得一哆嗦，死死地咬着唇瓣，双手忍不住轻颤，本来均匀的呼吸此时有些沉重凌乱。

        “痛就叫出来。”傅景衍的眼眸一凝，淡淡地说道。

        顾以笙震惊的看着他，此时他蹲在她身前，头顶的琉璃灯光映射而下的璀璨光辉笼罩着他，隔着灯光，隔着月色。

        他的那双深邃的眼睛，就这样定定地镌刻在她的心里。

        “我不……痛……”

        或许是因为孤单和绝望压抑太久，她在他的注视下，竟然忍不住红了眼眶。

        痛吗？

        不痛是骗人的。

        可是，她只想保留住自己这唯一的一分尊严，她不想将自己身上唯一的铠甲都卸掉，她要成为一个勇敢的战士。

        “你的嘴倒是比你的心硬。”傅景衍冷漠的看着她。

        只是片刻，他就收回目光，垂下头，专心致志的替她处理着手伤的伤口，她的两只手都被刀刃拉出一条长长的口子，伤口像是狰狞可怖的蜈蚣，伤口往外翻着，若是再深一点，便可看见里面森冷的白骨。

        此时，血液已经凝固，那一片模糊的血红，是如此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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