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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九,恰是冬至。
冬日夜长,傅闻钦从黑漆漆的房里起身准备去上早朝,腰上就被赵韫缠住了。
她垂眸,看着那截白皙的小臂,玉一般无暇,修长漂亮又不至于纤细,能够恰到好处地被她握住。
“陛下,亲亲再走。”赵韫坐起身,趴在她背上道。
傅闻钦恹恹的眸子顿时多了些精神,回身舔吻着赵韫柔软的唇,道:“继续睡罢。”
望着窗外沉沉的月,傅闻钦开口:“今日我不过来,不必等。”
赵韫松手的动作一顿,低声回:“是,陛下。”
几日前,赵蘅芜在城南买了口薄棺,行事十分隐秘。原因很简单,王雪茗得了不治之症,已是将死之人。
但赵蘅芜并不欲让宫里的儿子知晓自己的父亲将不久辞于人世的消息,那个儿子和她的感情并不怎么样,但他是这几个儿子里最出挑的,不论是模样还是心智,都极适合入宫。
一旦让他知道王雪茗死了,他会记恨她,渐渐地就不和赵家一条心了。
那赵蘅芜费尽心思送他入宫,就是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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