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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烟靠在车窗上，看着马车外飞逝的风景，想起离开天佑寺那天，她蹲在慧能大师脚边，仰头看着阳光下盘坐的大师。

        “大师，我是不是做错了？”

        慧能大师没有睁眼，只是淡淡的道。

        “施主，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老衲就说过一句话，切莫强求，对于感情是如此，对于世间的一切皆如此。”

        是啊，世人不能接受她妖精的身份，她又怎么能强求呢。

        “大师，那我该怎么办？”

        “冥冥之中皆有定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慧能大师不再开口，沉寂的院子没有一丝声响。

        顾烟呆愣在原地，一切皆有定数，是指自己和苏淮生之间的结局吗？

        她可以不在乎世人的偏见，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指点，但是她不能不在乎苏老夫人的想法，毕竟，那是抚养他长大的人，是他的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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