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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右戒律堂里没有别人，两人从钱家遍布玄盟的生意再到司小虬捞过的池塘，从顽石别院最新出的“摘星榜”聊到钱三在顽石别院的生活。

        “成绩前三甲可以见掌门？这噱头可真够无聊的，”钱灏冷哼一声，摇摇手里的扇子，“叶掌门有什么好见的？两只眼睛一张嘴，和你我都一样，谁稀罕啊？倘若他们给点灵石宝箱，或是门派里藏着的奇珍异宝，我或许还会心动一下。”

        “就是就是。”司小虬露出一脸同仇敌忾的神色，“两只眼睛一张嘴，有什么好看的！”

        愁人，怕是还见不上呢。

        “哎——可怜我，在这顽石别院里待了三年咯！”钱灏一声长叹，“翻来覆去这点儿花样，没劲。”

        司小虬不解：“啊？怎么这么久？”

        “考核通不过啊，怎么的都不能引气入体呗。”钱灏耸耸肩，“一般人家吧，一两年也没法引气入体，那就直接下山了。我爸不同意啊，非得逼着我修仙。说什么曾经有个大师给我批过命，说我二十一岁前要遇大凶。他就觉得，我学点法术，也好防身，没那么容易被大凶给盯上。”

        司小虬瞪圆双眼：“什么大凶？”

        “我咋知道，有没有，不还是全凭那瞎子一张嘴？”钱灏“啧”了一声，“我觉得吧，命里若有终归有，没什么好担忧的。”

        “哎……”司小虬惆怅地眨眨眼，心想，那他的龙珠……到底是命里有，还是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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