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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恐惧极了,宿傩走入破残的神庙里,就成了比供奉的双头神像更邪恶的东西。
“我知道、我知道。”老头用生硬的方言回答道。
宿傩停下了脚步,居高临下的歪着头,“告诉我在哪。”
老头答不出,因为这时候的北海道还不叫北海道,对除了良子外的人来说都是一个陌生的地名。
宿傩直接拧断了他的头,眼里凶光大作,猩红色的瞳孔染着兴奋。
他抬脚停在小孩藏身的地方,嗜血的打量几乎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孩,“那你呢,北海道在哪?”
“……我不知道。”
宿傩把他抓出来,撕开了小孩的身子,骨瘦如柴的小孩连血也不多,只溅在宿傩和服的胸前。
他出来,顺便把神像给踩碎了,看见良子保持缄默的样子,宿傩心里奇怪的比杀了人还愉悦一些。
良子不愿意再背着小怪物了,一方面是因为他身上血腥味重,一方面是因为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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