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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明启亦怔怔看着两人相拥而坐,心头划过一阵苦涩,见着沈璧晕了过去,又立马着急挣扎起来:“璧儿!”
叶明远见沈璧昏厥,又听叶明启一旁呼唤,沉沉叹了一口浊气,见叶明启无恙,心中些许宽慰,却忍不下沈璧与人有私这口气,索性别过脸,不愿再看他。
眼看着曾醒拄着拐杖要走,叶明远心中更怒火朝天,拾起林中掉落的叶片,“唰”的一声,朝曾醒划过,叶片贴脸擦伤,曾醒吃痛捂脸,见指尖沾着血色,想必又划伤了。
“你这个嫌命长的,昔日把你送回西域,又蹩脚绕回来,是仗着辈分年长,不把你师弟放在眼里?还是折了一只左手不够,还想废了右手?!”叶明远怒道,也不知是为着曾醒私下回来,还是为着沈璧。
曾醒也不恼他,他左手像鸡爪子,弯不弯,直不直,全拜叶明远所赐,他如何不想报仇,只是小看了那丫头,被她打得气劲散尽,现已强弩之末,若还跟叶明远交手,索性直接交出性命更痛快些,却还放不下大师兄的架子,即便被逼得走投无路,也不能失去体面:“你自己为这女娃娃吃飞醋,别一并把这笔帐算在我头上,我倒是个不怕死的,你若嫌我命长,大可过来找我算账,可师弟瞧好了,这丫头为了冲破最后一道禁忌,铤而走险,使出妙兴决,身单力薄,扛不住气劲强韧,早已功法散尽,走火入魔,你若惦记你那相好,赶紧为她渡功,不然不出半个时辰,恐怕这女娃娃得命丧黄泉啊!”
“你胡说!”被吊在树上的叶明启大吼一声。
曾醒笑了笑:“竟然忘了还有你。”随即以一石做器打了他昏睡穴,叶明启昏了过去。
叶明远似疑惑,竖指搭在沈璧颈脉中刺探,不一会儿功夫,面若惊寒,想必这次是真豁出性命,不然怎会气脉游离,恍若死绝,随即也不顾曾醒老匹夫如何蛊惑,兀自打坐为沈璧抚背渡功。
曾醒摇摇头,边走边说道:“师父说我是武痴,他常劝我物极必反,要小心入了魔道,可他不知,师弟你是个情痴,为了个情字情愿耗尽半生修为,为她搭桥铺路,她竟浑然不知,以为你是见色起意罢了,谁想,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这一牵挂,便牵挂了几辈子。”
“你如何得知?”叶明远额头渗出汗珠,听老匹夫意有所指,忍不住问道,见曾醒笑出了声,问道:“你去过麒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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