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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桃抿嘴不语,成了便好,不成又怎样,她在这个家向来只是个摆设,只是心里装了不该装的人,嫁给侯府八成只是阿娘一头热罢了,若真嫁了……该如何是好。
沈璧刚从梦中醒来,已是日上三杆,晕晕乎乎便听到小厮在外传话。
“你告诉大小姐,明日侯府家宴,他家老祖宗过大寿,准备妥当了申时就出发。”
阿阮还没回神,那小厮便一溜烟不见了。阿阮就纳闷了,去侯府道贺?这节骨眼沈璧不拿命拼命便罢了,若真去了侯府后果不堪设想。
“小姐,您看这……”阿阮打了热水进来,见沈璧已经坐在梳妆台前拾掇起来,心下叹道大小姐真是铁甲铜人,被罚了一整天,次日便能下地梳洗,也难怪大小姐要强,自小与父亲南征北战,身子弱一点都撑不住这行军打仗的颠沛流离,二少爷便幸运得多,刚一出生老爷就过上了举国太平的安生日子,非但没受过半点罪,更是老爷第一个嫡出的儿子,在家里是没人敢动的阎王爷。
“小姐,腿还疼吗?”阿阮半跪在沈璧跟前,轻抚着她的膝盖。
沈璧眉头紧蹙,拦住阿阮的手,“别……”
疼是疼的,只是不喊罢了,阿阮不由心酸起来,小姐平日里大大咧咧,是非曲直,直就是直,弯就是弯,整个没心眼的,练功受伤从不与人提及半句,痛得额头都是汗,也不曾抱怨过。
太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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