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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听我跟你说，宁心以前性格很内向，轻易不跟人说话的，你要是不信，可以问村里的人，对了，你可以写信问她父母，我敢保证，现在的宁心，肯定不是以前那个宁心了！”

        “从三月她脑子受伤，后面就越来越奇怪了，有一次我们去看电影，有个大哥对她毛手毛脚，后来我在镇上见过他，他人已经疯了，天天捂着心口喊疼，去医院检查过，什么毛病都没有，只要看见年轻女人就怕得要死，嘴里胡乱说着什么话，好像是在叫宁心的名字。这个人叫张胜，你可以去查！”

        “还有还有，上次，我们大队的另一个知青，孙海，以前追求过宁心的，也跟张胜一样，犯了心口疼的毛病，他跟我说，宁心瞪了他一眼，他就变成这样了！”

        “这么多事，这么多巧合，不，这绝不是巧合，”她越说越激动，面上显出一种不正常的癫狂，“宁心，肯定是被鬼上身了！”

        蒋楠冷笑一声，宁心的手心是热的，她会笑会流泪，会帮周依打抱不平，别说蒋楠信科学不信鬼神，就算是鬼，那又如何？宁心害过人吗？

        有的人，比鬼还可怕。

        “蒋楠，你一定要信我！”陈桂香见他没有反应，扑了上来，试图抱住蒋楠，一边哭一边叫。

        她这神经兮兮的模样着实吓了蒋楠一跳，见人扑过来，他侧身躲过，一脚照着她的心窝踹过去，把陈桂香踹得头晕眼花，天旋地转，趴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他平时再温和，也是个实打实的军人，虽然打女人很没品，但谁说男的就不能自卫了？

        懒得跟她废话，蒋楠转身上车，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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