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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是五日前发出的,快则五日,慢则十日,就到璩阳了。”
“依你看,是当去还是不当去?”
谢冲苦笑,那位皇帝陛下怎会没有后招,怕是不去也得去,若说有没有选择的余地,也还是有的,“要么去,要么……”
只是璩阳王在封国养精蓄锐低调做人多年,也还没到那个火候。
这些年来,天启帝对这个先帝属意继承国祚的弟弟,可谓是严防死守,单说每年的朝贡捐税,就将璩阳王压得死死的,没有钱粮的藩王便形同没有爪牙的老虎,不足为惧。又严密监视璩阳王与京都百官的联络来往,防止内外勾结,种种,璩阳王多年来苦心经营,到如今也才不过五万人马。
这五万人马,莫说打到京都,连俞州都打不出去,即便是加上蔺郡的陈谢,满打满算统共也才十万人,想当年翁仁海造反领着十五万人马起事,也不过落了个败局。
若是一路能毫无阻碍的长驱直入京都还好,怕就怕还没到京都,半路上就先被几个州牧灭了。
璩阳王也知道是这么个结果,抬手扶额,一时无言。
这时习文站在门外禀道,“王爷,陆侯来了,说要向王爷辞行。”
璩阳王抬头与谢冲对望一眼,沉默几息,“知道了,本王稍后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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