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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坚持不了多久了。”萧昀道。

        “若真的抵挡不住，界时九州大乱，你就是罪人，还会牵连你的父亲，牵连整个荆州，都会遭后人的唾弃。没人会理解你！”

        萧昀似乎很是落寞：“是啊，没人理解。”

        姜潼听的心脏跳动快了起来。

        “不过已经这个时候，我也不在乎有无人理解，这样的状态就很好。”

        另外一个声音沉默一下，道：“那姜潼呢？你也不在乎了吗？”

        萧昀轻声道：“只要她过的好，就够了。”

        那声音叹口气：“你难道不怕死吗？”

        萧昀哽咽一下，声音略低哑，听起来十分颤抖：“死有何惧，我只是怕她知道我死了，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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