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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保宗的身体素质太好,恢复的太快,所以线已经拆的有些迟了。
丝线大半已经长到了肉里,少半已开始发炎,李承志只能硬拔。
他拔一根,胡保宗就呲一下牙,再拔一根,又呲一下。
“真有那么疼?”
李承志有些恍惚。
他记得当初胡保宗肠子都出来了,却依然能和自己谈笑风声。
“这是疼不疼的问题?”胡保宗一额头的汗,“针线缝肉,听都未曾听说过……”
李承志恍然大悟。
原来是吓的。
这时他才想起来,当初他缝针的时候,胡保宗还昏着,但围在旁边的李松和胡信,大概就是他此时的这种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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