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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尔威无奈的回答：“上级命令，除非你们愿意交易，否则……”

        说着孙尔威耸了耸肩：“我们应该尊重你们的意愿，上级认为这是你们的自由！”

        王学新只是笑了一下，没把孙尔威这话当一回事。

        鹰酱向来都会把自己的行为粉饰成很公平公正的样子，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如果今天八路军跟鹰酱不是合作关系，甚至还牵扯到鹰酱自身的利益，鹰酱才不会在乎所谓的“意愿”和“自由”。

        孙尔威接着又不无疑惑的说道：“不过说实话，我一直很奇怪，你们为什么宁愿与毛熊交易也不愿意与我们交易？难道是我们的战机不够好吗？”

        “不，孙尔威！”王学新回答道：“恰恰是因为你们的战机太好了！”

        “什么意思？”孙尔威听着有些懵了。

        王学新解释道：“比如‘霍克81’，全金属机身，还配置有先进的通讯设备和控制系统，但随之而来的问题就是……以我们的工业能力，就算你们把生产线卖给我们，我们有能力生产‘霍克81’吗？生产出‘霍克81’的数量，够我们跟鬼子这个国家机器作战吗？”

        闻言孙尔威就明白了，接着他又反问了一句：“毛熊的飞机难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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