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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家仆领命,他又侧头顾看柳隐而笑,解释道:“此时若是无酒助兴,乃憾事也!”
顿时,柳隐开怀大笑,“知我者,郑子瑾也!”
少顷,酒取来,两人再席地而坐,邀杯换盏。
或是藏于冰凉井水中的酒水,将胸腹中的火热激昂平息了关系,柳隐将身子斜靠在塌檐,只手捋须,星目半阖,缓缓谓之,“子瑾,依你之见,我若出仕,当应募州郡吏为上,抑或是北上汉中投军更佳?”
“北上汉中郡?”
闻言,郑璞不由挑眉。
“对!汉中郡。”
柳隐颔首,捋须之手都快了些,顾盼间亦颇为自得,“忘了知会子瑾,我那匹良驹,便是游历汉中时夺来的!”
原来,柳隐和今镇远将军马岱还有些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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